狗男人莫不是疯球了……

步遥一时惊愣,忙道:“夫君…那是安胎药。”

“药还温着,你既怕苦,那孤便亲自喂你喝。”

孙权这时转身,看向了软榻上缩在衾被中的步遥。她整个人只露出了娇小的脸。其上绯红已散,肌肤白得似是刚刚落的小雪。

喂药?嘴对嘴?

好羞耻……

步遥一骨碌从衾被中爬了出来,午睡前,她将乌发简单地绾了一髻,仓皇之际,发丝摇摇欲坠,就要松散下来。

不想喝药自是也不想让他喂药。

步遥慌忙趿上了地上的锦履,想要跑到殿内正厅中。

那处有婢子在,孙权碍于下人在,定会将此事不了了之。

她捂着鼓起的肚子,没走几步,整个人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乌发登时散落,整个人略显狼狈。

孙权有意控制着臂弯的力道,小心地将她抱着,怕稍一不慎,就伤到她,也伤到腹中的孩子。

被抓回软榻后,孙权低声命道:“药没喝完,哪里都不许去。”

步遥单手环住了他的颈脖,另一手挣扎着要去抢他手中的拿碗药:“那…妾身自己喝罢。”

孙权却丝毫不依她的言语,含下一口苦药后,手捧着她的小脑袋,将药夺至了她的口中。

顺势再品尝品尝那寸软小的温甜和如花瓣般的双唇,将其衔在唇间,细细咂允着。

吻既温柔,又强势。

步遥就像是落在了一个软绳编的网中,越要逃脱,那软网就会将她困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