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刚从雒阳被抓回来的那几日,孙权每夜睡觉都老老实实的,爪子都不知如何安放,最多只敢摸摸她的头发。

二人每夜的相处模式就像是两个小学鸡,叽叽喳喳地讲些无关紧要的话。

聊天的内容以八卦为主,她自然还是要苟住她娇柔女的人设,蜷在孙权的怀中,听他讲叙那些臣子的事。

狗男人的关注点很清奇,在外也极能装模作样,内心却是个蔫坏的。

譬如在议事厅时,有些幕僚时常会当着他的面,便吵得个不可开交。

吵到吹胡子瞪眼,面红耳赤的。

狗男人坐在主案前,往往端的是副严肃嘴脸。

眉毛一凝,薄唇一抿,默而地看着。

偶尔也会拾起个物什,怒而拍案,劝一劝架。

更有甚时,他可能还会抽出把刀来,用其断案,来恫吓那些吵嚷不停的幕僚们。

实则狗男人却是在看戏。

讲的言语明面上是在劝架,平息那些喋喋不休的幕僚的怒气,但有心人一听,那些话其实是在煽风点火。

孙权与她说,养的这些臣子,尤其是那些老臣,很多都是些腐儒,单会耍些嘴上功夫。

一旦认明了某种观点,有的人就会抱成一团,似是党羽的雏形,成群结伙的向他施压,硬要让他从了他们其中一伙的观点。

起先他还不太习惯,后来便把这些当笑话看,待那些老臣吵累了后,他心中仍会坚持自己的想法。

他一个二十多岁的主公,每日都需要与那些老臣斗智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