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遥又抚了抚小腹,这胎,兴许还是个女孩。

若是女孩的话……

她回想起了《情锁吴宫》的剧情。

步练师去世后,她的长女着实将江东的朝局搅了个天翻地覆,还把自己的亲妹妹给间接害死了。

想到这处,步遥眸色一黯。

她的骨肉,绝对不能手足相残。

她有问过医师,能否看出她腹中的孩子到底是男还是女。

因为她既不嗜酸,也不嗜辣,从胃口上判断不出这一胎的性别。

医师也说,还真不大能看出她这一胎到底是男是女。

步遥却一直都将这胎当成女儿来养,让衣工准备的衣物,也都按女娃娃应穿的赶制。

这崽子的爹未来很有可能变成渣爹,所以她绝对不能变成渣妈,既要宠爱它,又要教育好它,断不能让它变成剧里那副模样。

孙权见步遥又出神,也不欲怪罪,她自打有孕后,也一直都是这副模样。

医师也说,有孕的女子都会变得如此。

不过听她仍是唤他为主公,孙权还是有些不悦:“夫人为何还不改口,唤为夫夫君?”

夫人…为夫…

每次狗男人说这两个词时,都让步遥觉得,属实怪异。

总感觉这样一称,便老气了许多。

再者就是,二人的成婚之日定在一月之后。

没有正式的婚礼,她仍是不安心。

步遥无奈,柔声对孙权道:“妾身看,有的人会唤自己妻子小字或乳名的……”

说到这处,步遥便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