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不解。

问完这句后,他才意识到,那日他与张昭的谈话,定是被这女人听见了。

而这该死的女人话还未听全,也不问问他缘由,一声不吭地就跑了。

但她之所以跑,原是她在意他要娶别的女人一事。

她是在意他的。

孙权无奈,又问:“那日,你在殿外,是不是听见孤与张长史的谈话了?”

步遥抿着唇,还是点了点头。

“孤是人主,对外人,向来是言不由衷。那日孤说,你不值得孤在意,是说给张昭听的。孤执意要将你扶正的话,你有没有听见?”

执意要将她扶正?

步遥噙着泪的双眸直望着孙权。

还真没听见。

孙权见她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直想去掐她的脸,以泄他心头之恨。

这女人折磨得他日夜难安,备受煎熬。

她跑之前,还要将他的皮给剥下来,跟他说什么死生不见的言语。只留下凄惨的他,徒留了一副肉骨,不断地向外渗着血,也只能不管不顾地去寻那女人。

让那女人将他的皮还给他。

但当他将手伸向她时,终是舍不得伤她半毫。

孙权无奈,转而捏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揉了又揉:“孤最是在意你,每日都离不了你。若你想取孤的性命,命都可以给你”

眼见着孙权的话越说越诡异,步遥慌忙止住了他:“妾身不要主公的性命……”

要他的狗命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