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音软软。

孙权心中竟隐隐泛着微痛。

她这般模样,他怎能不心疼。

他用指腹为她拭着泪,语气带着怜意:“孤又不是不回来了。”

狗男人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看来是自己演的比较到位。

步遥又将小脑袋埋在了孙权的胸膛,继续无声的哭着……

七日后,步遥睡得朦胧。

只觉今日得床榻比平日柔软不少,但却颠颠簸簸的。

怎么回事?

她慢慢转醒,揉了揉眼睛。

眼前之景让她惊得爬了起来,身下垫得竟是那张虎皮……

她竟是在一辆行进的马车中,这马车很是宽敞,里面装的物什都很眼熟。

都是孙权常用的。

还有她常用的,身侧就是她的琵琶。

怎么回事?

孙权今晨不是应该领兵去江夏吗?

她刚欲开口,让车夫停下寻问状况,就听见那车夫“吁”了一声,停了下来。

“主公。”车夫恭敬道。

步遥还有些愣怔,孙权已经将车帷掀开,探进身来,看了步遥一眼。

“…主…主公…妾身为何在此处?”

孙权微抿了下唇。

“你不是舍不得孤吗?”

“……”

“既然舍不得,那孤便带着你一起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