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音软软。
孙权心中竟隐隐泛着微痛。
她这般模样,他怎能不心疼。
他用指腹为她拭着泪,语气带着怜意:“孤又不是不回来了。”
狗男人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看来是自己演的比较到位。
步遥又将小脑袋埋在了孙权的胸膛,继续无声的哭着……
*
七日后,步遥睡得朦胧。
只觉今日得床榻比平日柔软不少,但却颠颠簸簸的。
怎么回事?
她慢慢转醒,揉了揉眼睛。
眼前之景让她惊得爬了起来,身下垫得竟是那张虎皮……
她竟是在一辆行进的马车中,这马车很是宽敞,里面装的物什都很眼熟。
都是孙权常用的。
还有她常用的,身侧就是她的琵琶。
怎么回事?
孙权今晨不是应该领兵去江夏吗?
她刚欲开口,让车夫停下寻问状况,就听见那车夫“吁”了一声,停了下来。
“主公。”车夫恭敬道。
步遥还有些愣怔,孙权已经将车帷掀开,探进身来,看了步遥一眼。
“…主…主公…妾身为何在此处?”
孙权微抿了下唇。
“你不是舍不得孤吗?”
“……”
“既然舍不得,那孤便带着你一起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