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的鬓发也是微散。
泪水濡湿一片,带着稍许的黏腻。
令步遥感到疑惑的是,此番身侧之人很是青涩,甚至可谓是生疏紧张
会不会是因为守丧的时间太长,把这一套都忘了?
这玩意还能忘吗?
步遥一边哭,一边胡思乱想着。
呼吸得稍重些,肚子就隐隐作痛。
不只是这处疼,哪里都不大舒服。
因为系统的原因,她并不排斥孙权对她的碰触,但真一到了男女之事,她还是会想起前世的种种。
那些恐怖不堪的回忆伴随着剧痛,让她崩溃,让她情绪失控。
出乎她意料的是,孙权本欲再度尝试,但见她如此痛苦,最终还是放弃了。将她遮挡泪水的双手拿开,把她抱在怀上,虽然不言语,但却一直用手顺着她已然散乱的鬓发。
无声地安抚着她。
步遥清楚,这番孙权的滋味也不大好受。
这样下去不行。
她既身为妾,便是以色|侍人的,可偏偏自己却对之事有恐慌。
这样下去,孙权迟早会在外面寻旁的女人。
虽说三年内他不能纳妾,但他可以瞎搞啊,然后三年后再把那瞎搞的女人引到府里来,再给她安个名分。
到那时,她不是又多个竞争对手了吗?
该怎么办?
每天都活在被渣的恐惧中。
步遥心中又是一阵不安。
孙权睁开了双眸,见她渐渐止住了哭泣,半晌终于开口。
“这么疼吗?”
步遥哭得说不出话来,孙权无奈地微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