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带着一丝痞气,还有一丝邪佞的玩味。
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猎物。
步遥想到了在丹阳,那只野虎令人背脊发寒的盯视。
…………………
孙权说到做到,令她担忧之事,并没有发生。
但令步遥崩溃的是,她真的是太天真了!
几月前,她与孙权同榻而眠的那几个夜晚,她一直都以为孙权会只满足与她纯洁的搂搂抱抱。
亲亲额头亲亲脸而已。
但今天她才知道,她引以为傲的高质量睡眠,俗称“睡得死”,竟然让孙权趁机占了大便宜。
每当她夜里入了黑甜香时,孙权却都仍是未睡,他竟然……
步遥一想到这处,白皙的小脸又是一红。
太坏了,这个狗男人!
简直是无耻、流氓,不要脸皮了!
见步遥的神情像要就义,虽然极力掩饰着自己对他的不满,但孙权自是能看出,她的眸中存了几丝怨色,夹杂着羞愤。
步遥有时是在做戏。
这一点,他早便看出来了。
孙权恬不知耻地道:“这不能怪孤,你也不必感到委屈。要怪,也只能怪你是你自己睡得太沉。再者,你本就是孤的女人,孤对你所做之事,都是天经地义的。”
这个狗男人还要不要脸?
步遥气急,也羞急,双手覆面,呜呜咽咽。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惩罚完毕后,见步遥哭成了泪人,孙权一脸餍足替她理好了衣物,将她的手从满是泪水的面容上拿了下来。
雪肌寸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