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忍不住的失禁感,步遥只觉自己要崩溃。

三观都快要炸裂了。

“你快点,不然孤就转过身去。”孙权没有应下她的哀求,反倒是变本加厉。

……

回去以后,步遥再也睡不下,脸像发烧似得红。

步遥隐约能觉出,孙权的那双碧眸,仍在盯着虎皮上的她。就像是在看猎物一样,总感觉他会突然扑过来,狠狠地撕咬她一番。

这叫人怎么睡?

一夜下来,只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步遥一直都没阖过眼。

步遥知道,孙权也一直没睡下。她隐约觉得,孙权一夜未睡的原因与每夜睡前饮的那碗汤药,脱不了关系。

孙权此番作天作地一通后,一行人乘着楼船从宛陵渡江归返富春。

他并不想让射虎车一事在臣下间引起什么波澜,一是怕打草惊蛇,二是怕一向身子不好的母亲吴氏记挂。

便只将此事告知了孙伏,让他回去细察。

孙伏领命后,心中不仅生出了疑虑,而且神情明显有些焦虑。

临行前,射虎车一事是他查验的,孙权这番围猎差点出事,他是脱不了干系的。

孙伏甚至比孙权还要更恨那幕后之人,他在孙家这么多年,还从未出过这么大的岔子。

孙权虽疑似被害,但他在归返途中的心情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