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现在还小, 轮不到她去承担其他责任,但至少,她要保证她的力量不会伤害到她自己。

且不说别人, 先前那次力量暴走,对eri自己本身负担也很大。

听她的主治医生说, 她高烧了五个小时才用药物强行降下温度来。

这样下去,就算有相泽消太在,一不小心eri还是会继续伤害到别人,伤害到她自己。

萨菲罗斯想要试试看,就像他说的,他相信面前这个小姑娘。

沉默不语中,eri的身体又逐渐放松下来。

她感觉到……额头上那股水流又变得温暖起来,像是阳光一样,照在身上暖暖的,而且整个身体都被照到了。

她小心翼翼睁开眼睛,没有看见担心的情景——银发大哥哥依旧好端端坐在自己面前,目光温和,声音镇静:“感觉怎么样,eri?”

小姑娘懵懵懂懂,下意识抬手摸自己额头上的角却碰到的是萨菲罗斯的皮手套。

于是男人便体贴地收回了手,没想到反而看见eri失望的表情。

萨菲罗斯失笑:“怎么了?”

小女孩低下头,额头上那根独角兽一样的角没有像暴走时那样疯狂生长,还是维持着原样——原来的长度,原来的大小,像是刚刚顶破皮肤生长出来的小羊羔的犄角。

eri摇摇头,舔舔嘴里的糖果,发现那颗原本有指甲盖大小的糖果已经缩成了一丁点大。

她用牙齿咬碎之后,想到了什么。

不一会儿,在eri的控制下,她感觉那股暖暖的东西又慢慢消失了。

小女孩长舒一口气,一直紧握的拳头终于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