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白兰(女)一句话就把他噎住了:“不知道。”

回答十分直接,态度十分光棍,把白兰(男)哽得差点岔了气。

当然,白兰(女)也就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多少还是有些在意。

吃完饭,她上了二楼。二楼除了三间卧室,还有一个足够大的露台,有一半被原主人撑了玻璃支架,支架下被鸁蚌细心地放了几张藤椅,偶尔没事的时候,白兰就喜欢到这边来消磨时间,瞬间想想东西。

今晚便是如此。

她到的时候,已有粗|大的雨滴打在头顶的玻璃上,十分沉重。

雨势渐急,夏季的暴雨迅疾猛烈,很快便在头顶噼里啪啦连成一片,苍茫夜雨转瞬铺天盖地而来。

白兰坐在藤椅上,撑着下巴,仰头透过透明玻璃板,望着一片漆黑的夜空。

不知何时,一个人影站在她身后,声音沉沉如暮霭:“在看什么?”

“看天啊,不知道高天原会是什么样子的。”白兰转头看向奈落,“你真的生气了?”

她笑得甜蜜惑人,眼睛在夜色中倒映着奈落背后屋子里的灯光,透紫明亮。在一片喧嚣的雨声中,明明说话的音量不大,却在奈落听来清晰无比。他就像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骤得一壶清水,甘甜清凉,滋润了焦渴的内心。

可是,还不够……

远远不够。

比起他的焦渴,这点温软的态度只是杯水车薪,甚至因为够到了却无法全部霸占,反而更加贪婪。想要将目光所及处全部拥进怀中。想把她吞吃入腹,一点点的,让这个人彻底属于自己,再也无法主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