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脸红心跳地扶着白仁将军,一边小心翼翼地走,一边还在心里感慨刚才不小心摸了一把将军的手,这修道者的手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样,白皙柔嫩得跟个大家小姐似的。
还好被她搀扶的时候,白兰有意无意避开了绑着绷带的胸口,不然就露馅了。
待到众侍女离开,房间里只剩一盏烛台时,白兰躺在被子里睁开了眼,神情清明,扭头便看见刚刚合拢的纸门被重新挤开一条缝隙。
她坐起来,顺了顺有些杂乱的长发,望着一只小黑猫绕过帷帐走进光线里,不由笑了,冲他伸出手:“斑先生去哪儿啦?”
宇智波斑眯了眯金色的猫瞳,黑色的瞳孔在光线变幻中收束成一线,声音低沉:“我可不是真的猫。”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老老实实走到白兰手边蹲坐下去。
白兰手一掀便盖在了他毛茸茸暖烘烘的小脑袋上,咯咯笑了,手指一伸,触到一片潮湿的冰凉:“外面下雪了?”
“嗯。”宇智波斑的黑色尾巴在身后摆了摆,顶着白兰的手掌,仰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此时没有外人,白兰便放下头绳,仍由一头水银似的长发泻下,柔柔地披在肩头,起身找了件羽织搭在肩上,走到旁边翻找起东西来。
斑不由自主跟了过去:“你在找什么?不休息么?”他还以为对方打了一场仗,晚上又从庆功宴回来,会非常疲惫呢。
向来没什么体贴意识的宇智波斑难得温柔了一下,想着偷偷溜进来不吵醒她,没想到白兰压根没睡。不仅没睡,除了身上酒气重了些,比谁都要清醒,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