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岩还试图装傻,暗自期盼这个人类能突然犯浑,把白|粉往自己脸上抹:“就是白|粉啊,梳妆打扮用的。”
银发人类挑起眉毛,轻轻一笑。
阿岩发现自己现在贼怕她这个表情,身子一抖,立刻把什么实话都吐露了:“人类用了白|粉婆的粉,脸皮会被她偷走。”
银发女子轻咦一声:“你们不是要把我献给酒吞童子的吗?偷了我的脸还怎么送?”
阿岩翻了个白眼,身子在空中左右晃了晃,连带着光线也晃了晃:“所以我才阻止白|粉婆了啊,当然如果你一定要涂上去也无所谓,到不了到时候把白|粉婆献给酒吞……”她声音一顿,下一秒嗓音猛地拔高,跟贝壳划在铁片上似的:“你怎么知道酒吞大人叫酒吞童子?!”
“哦,”银发姑娘点了点自己的下唇,“因为见过他呀,算是故人了吧。”
她说得轻描淡写,阿岩却在里面嗅到了一点不可言说的暧昧气息。
难,难不成眼前这个人类会是酒吞大人的姘头?可酒吞大人那么强悍的一个大妖怪,找谁做姘头不好为什么要找一个人类呢?也不对……
阿岩突然响起曾经听过的一个传闻,结结巴巴地质问:“难,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女人?那个酒吞大人为了她灭了一个村子的人类女子?!”
白兰倒是没想到诈了一下这个灯笼,还能诈出这么一个大八卦。她兴致起来了,刚想追问,就被听脚下一阵□□——
原来是白|粉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