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手中人剧烈的颤抖已经让我把注意力从悠一身上,挪回到了这个陌生雾忍身上--
在我抽取了他身上的能量后,他的脸色迅速灰败下去,牙缝里挤出了痛苦难耐的□□。
正常人的体内,两种能量持平,一旦这个平衡被打破对方离死亡就不远。之前的宇智波真间被我杀死的时候,他只在死亡的一瞬间感觉到能量被整个抽离的痛苦,而现在这个雾忍比他惨得多。
他身上的两种能量平衡被我故意打破,又没有完全取走,相当于被我人为的添加了数种痛苦难熬的致死绝症,却就是不给个痛快。原本看上去活蹦乱跳的人转眼间就奄奄一息,一副重病缠身的样子。
这是悠一第一次看到我这样杀人的手段,他也不由得被吸引了全部身心。
我盯着手里的人,欣赏着他被自身病痛折磨得想要哭叫却又不得不强忍下去的模样,对悠一道:“你是不是觉得身子轻松了许多,多亏了有这位你过去的同伴主动贡献啊,不然你的血迹病又要病发了。”
悠一没吭声,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眼神闪了闪。
没人说话,我问被我掐住脖子并折磨的忍者:“你知道吗,除了你其他人忍村也派出忍者追杀我,但是来到我面前的只有你,你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死的吗?”
雾忍紧闭着眼,额头上渗出冷汗,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我也没在意,自问自答道:“他们都是被贵族的亲兵们杀死,住宿的旅馆老板下毒毒死,被平民们围攻致死,以最后一种死法死去的忍者是最蠢的笨蛋,他们到死都遵守着忍者戒律,不愿对毫无武力的人出手,结果就这样被毫无查克拉的普通人杀死了。”
“除了你之外,只有五个人死在悠一手上,对了还有个忍者死在了神女花子手里,总之除了包括你在内的七个忍者,其他人都死在了你们以往的任务委托人手中,这是不是非常讽刺的一件事?”我愉快地反问雾忍,不等他回答继续兴致勃勃说下去,“以往你们受雇于贵族们和平民,为了其他人的利益进行战斗。
“为了自己国家人民的利益,忍者们不知何时开始了永无止境的战斗。并且因着这些战斗,互相仇视,互相憎恶,直到现在建立了各大忍者村,也依旧没有停止争端。有时候是因为任务,有时候只是为了仇恨,总之忍者的战斗一直都没有停止过。本来我是想看看你们到底会打到什么时候,但是我等不及了。与其看着你们斗来斗去,不如来玩个大的,试试让忍者们和整个世界为敌如何。现在你看到了,没有了贵族和平民的支持,忍者们寸步难行。”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雾忍终于睁开了眼,对上了我的写轮眼。
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我发动了幻术,但是这个幻术不是为了让他臣服于我,而是为了让他看到我设想的未来——
未来一:
忍者们受缚于忍者条例,不愿主动对贵族和平民们出手,但是为了生存他们又不得不向愤怒的普通人群求得原谅。
于是,在净土大神的神谕下,忍者们给自己套上了枷锁,每个忍者都自愿刻上日向一族笼中鸟那样的刻印,并且将刻印的掌控权完全交给了贵族们。这样一来,忍者们完全沦为了贵族们的奴隶,被神使和神女平息了愤怒的人们,也接受了忍者作为普通人的奴隶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但是,忍者及其后代永远都要戴着刻印生活,只要贵族们高兴,忍者就要全部死去。
至于平民?忍村的财富和土地都归他们所有,得到切实好处的平民不会在意忍者们的归属,而贵族们也可以得到一大批有战斗力的奴隶。
未来二:
忍者在贵族和平民的围攻下,直接全部灭亡。首先是影级忍者被我一个个杀死,然后是剩下的成年忍者,无法对普通人出手的他们,死在了贵族的亲兵和平民的联军下,最后是尚未成长的孩子们。因为他们有查克拉,所以就算是婴儿也要被杀死。
我向这个雾忍展现了两种未来,让他做出选择。在幻境中,他看着这两种未来,浑身抖如筛糠,跪倒在我面前。
我催促着他代替忍者们做出选择,他颤抖着,犹豫着,最后爆发了。
他猛地抬头望着我,大声吼道:“这两种未来我都不想要!我们这么强,凭什么要被杀死或者成为奴隶?我们会杀了你,杀了所有净土大神的信徒!”
我低头望着他,提醒他:“那就意味着你们要杀了所有的贵族和大部分平民。从此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忍者,没有人雇佣你们,失去了任务和任务佣金的你们,要怎么生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