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御堂的脸上又泛起了红色,不过这次是被气的。他捏紧拳头,狠狠瞪了眼佐伯然后瞪了眼我(我莫名其妙,瞪我干什么?),最后再看向棕发蓝眼的青年,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丢下这句话,男人拿起沙发上的一件外套就直接走了出去,把门摔得咣当一响。
而被丢下来并得到一句意义不明威胁的佐伯克哉却笑了起来,看起来特别高兴,我被他那种期待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咳嗽一声提醒他:“他已经走了。”所以请你不要再浑身散发着谜一样的甜腻气息了,真是非常碍眼。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我的画外音,佐伯只是微笑着瞥了我一眼,总算收敛起自己的心神荡漾。
我见他恢复了正常,便跟他说起正事:“我该走了。”
“走?”
“嗯,回家。”
这句话让佐伯克哉挑起一边眉毛:“我以为你被人追杀,无家可归。”
“……在你心中我是这样一个危险分子么?”
“难道不是吗?带着管制刀具,暴雨夜里倒在大街上昏迷,还拥有某种神秘的力量连国家博物馆都来去自如。”佐伯克哉的脸上写着你不危险,就没有人危险的话。
我干咳一声,无法反驳:“那就是吧。”
“既然要走,你还回来做什么?”佐伯克哉又笑了起来,“你该不会舍不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