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你是谁,是他的朋友吗?

我点点头,走过去扶住她。

她摆摆手,示意不用我的搀扶,走到了墓前,艰难地弯下腰将雏菊放在了我的墓前。

直起身她朝我笑笑,继续比划着:他一定会很高兴。没什么人,来看他。

我望了望那块墓碑,笑了一下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其实,有没有人来看我,有没有人记得我,我真的无所谓。因为我不是五十岚镜,我是宇智波镜。

宇智波,镜。

我是宇智波田岛的三子,曾任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我的朋友亲人族人都不在这个世界上。

尽管这样想着,但是看到老人仔细帮我抹去名字上的灰尘,将雏菊摆放好的样子,我还是觉得很感动。

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勾玉,我向老人打着手势:你在这里等一下。

保姆看着我,虽然不解但还是点点头。

我快步走出墓园一路上四处张望,然而直到走到门口也没发现可以用来转化的东西。

但是,就失望的时候,我听见了一声惨叫。

赶到的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只看见疯狂大笑的男人,和他脚下四分五裂的尸体。

川上富江美丽的脸孔被切成两半,亦如她洁白的身体,倒在一摊血泊中。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男人还在狂笑着,一边笑一边哭泣,表情扭曲,双眼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