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紧嘴唇没说话,能感觉到医疗忍者的手在我眼睛上忙活,要移植写轮眼,首先要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然后装进新的万花筒写轮眼。
过去旬野安太郎庆幸过他没有继承宇智波的血统,不用承受挖眼之痛,当时我还在心里暗笑他傻,因为死人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死人感觉不到,但是活人会。
为了保证效果,通过我们几个人的讨论,决定换眼手术是在完全无麻醉的效果下进行。
我握紧拳头,手指甲深深扎进手心里自己却浑然不觉,因为已经被眼睛上的疼痛完全麻木,满脑子都是被挖出时那一瞬间的剧痛。
不光是挖眼之痛,还有在彻底失去光明的恐慌。
这种恐慌是你无法控制的,尽管你知道你还能再见到光明,但是出于人类的本能,你还是会有一瞬间的慌乱。
我也是如此,就像前夜我在失去视力的瞬间,思绪杂乱万千心跌到谷底。
眼睛上的手还在动作着,两团软软的东西被分别放进眼眶里,同时温暖的治疗查克拉笼罩在眼睛周围,促进那里的细胞快速生长繁殖,被迫断开的神经元重新连接,新的眼睛在和我的眼眶建立联系。
我知道今后不能再任性使用这双眼睛了,因为它不光是属于我的,还是属于二哥留给族人的遗物,是为了宇智波而存在的眼睛。
唯一一双万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