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非常悲哀的一族,悲伤和仇恨会让我们变得更强,但是这些意味着死亡,不断地死亡。亲人朋友同族,这些人的死亡会使活着的人越来越强,世人都如此,仅我们尤甚,这是宇智波的强大之处也是最痛苦之处。

“旬野安太郎,这句话我只会说一遍,你给我记好了。你父亲为了争取到的最大的权利就是让你没有继承宇智波的一名。”

如果他继续被命名为宇智波安太郎,那估计不等成年,族里的人就会不顾老师的颜面,把他赶出族地,甚至派人杀死他。宇智波的骄傲不允许一个没有查克拉没有写轮眼连眼眸发色都没继承的小孩,拥有这个姓氏。族人的骄傲太过纯粹,到现在我逐渐觉得这个不是什么好事。

过度的排他性只会导致骄傲自大封闭自守,这也是为什么我最近越来越感觉族人的气量太小。

连一个小孩子都容不下,还谈什么忍界名门。

而为了一个小孩子而放弃一个强大的忍者,就更是愚蠢之极。

自从安太郎出生,宇智波诚多久没有出现在训练场上了,多久没有接到族内的核心任务了。在人手不够用的时候,族内的长老们宁愿让我二哥,这个族长亲自出战,也不愿派出宇智波诚。忍者之刀的名字黯淡太久,久到忍界都已经忘记了这个名字。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严肃,严肃到安太郎都不敢说话了。他对我刚才的那些话似懂非懂,但是因为我的表情又一时不敢反驳。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放缓了语气,收回了手。心想,果然还是个孩子,不能理解老师的举动,就像我最初也不能理解一样。

“……父亲他并不是嫌弃我吗,嫌弃我这个连查克拉都没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