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各类厨具调料倒是很齐全,就是食物少的可怜,我找了半天才从一个角落里翻出来三个西红柿一个鸡蛋和一袋面条,闻了闻味道应该没坏。于是最后我和他只吃了两大碗西红柿面,鸡蛋少得可怜。
汤汤水水下了肚,姑且不说经不经饿,但总算给身体带了一份暖意,胃部被填满一时间也有种满足感。
安太郎很给我面子地把面条和汤吃的干干净净,放下碗他说了声:“我吃好了。”然后把筷子恭恭敬敬架在瓷碗上,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上。
比起他这样端正的坐姿,我就豪放了许多,盘腿坐着也不顾此时穿着和服这样的坐姿有多不雅观,反正会因为这种事情教训我的父亲也不在了。
我抬头向上位看了一眼,父亲还活着时,吃饭的时候他总坐在那儿,等着母亲把饭菜端上来,我们兄弟几个一有什么小动作或者坐姿不对,就会被他点名批评。现在他不在了,也没人会坐在那儿了。
幻想中的人影和暖色光线被现实侵蚀,一阵夜风顺着拉开的纸门吹进来,让我打了个冷战。
扔下碗筷,我拎着旬野安太郎去浴室。
传统结构的浴室里,用石头围成的浴池足够大,容纳一个大人一个小孩绰绰有余。
一脱光衣服,我才发现旬野安太郎看上去瘦瘦小小的,但是身体的肌肉却不少,想想也是,他父亲可是宇智波诚,就算他不会忍术平日里对他的训练也不会少。
而且我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清淤,猜想正因为旬野安太郎没有查克拉,老师才会对这个孩子要求更高。
在我打量这小子的时候,他也在打量我。在我转过身的时候,他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