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是在一瞬间结束的,从我抽出断婆娑再到刀上沾满鲜血,一切都在瞬息间发生。
空间忍术是个非常非常好用的能力,好用到一旦使用它就像上|瘾了一样停不下来。
这种来去自由瞬息间取人首级之事,无论经历多少次,也觉得不够。
在我身后,迟来的尸体倒地声终于传入耳膜。我微微侧头,看着地上躺着的几局尸体,最中间那个最为肥胖穿金戴银的人没有头,鲜血一股股从他的颈部断口中涌出,他满脸戒备的头颅被我拎在手上,也在滴滴答答流血。
那些忍者倒是被我留了个全尸,只有脖子或胸口上多了一道伤口,毕竟委托人没要求他们的头,我也就省事多了。
原本附着在断婆娑身上的血液很快就被吸收干净,吃饱喝足了它就不吵了,乖乖被我握在手里再没有开始的躁动。
收刀回鞘,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封印卷轴把血淋淋的头颅塞进去。等我这边忙完了,才转身叫比先前缩得更小的老板:“麻烦把这些尸体处理一下,要是没地方埋我就在这里烧了。”
空气里弥漫着厚重的血腥味,我皱了皱眉。
自从……她死了以后,我对血腥味比之前敏感数百倍,现在更像是处在血海的包围中,难以呼吸。
一听我要在这里直接放火,旅馆的老板也不害怕了,马上站出来扯着另外两个店员,让他们把尸体抬到后院,自己又从后厨拿出拖把和木桶,开始清洗起地上的血迹。他恢复得这样快,出乎我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