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阳的私塾在一个像世外桃源一般的小村子里,但是慕名前来听课的人却多得有些夸张。真晶也偷听过几堂课,但是她对那些民族,国家之类的事完全没有兴趣。
松阳见她年幼,也没有逼迫她学习。但是却以她身体虚弱,一直不准她外出。
但是小孩子的时间总是最好打发的,哪怕是对着一只蜻蜓,都能看上半天。
也许是在一个孩子的身体里面吧,真晶觉得自己之前那20多年的生活好像一点儿都没什么影响。
该撒娇就撒娇,该蠢的时候绝不自作聪明。
只不过尿床这种事情她倒是一直没做过,因为家务事得她自己做。
几年前,一直给松阳做家务的老婆婆去世了。她正好也大到可以帮手做这些杂活了,于是就毛遂自荐地做起了饭来。毕竟人家收养了你,你不能吃白饭吧。
只是松阳绝不让她做重活,像砍柴这种粗笨的活儿都是让私塾的学徒来完成的。
“晋助。”真晶听到后院的砍柴声已经停了,便拿了块毛巾走了过去。
“真是辛苦你了,要把这周的柴都砍完。”真晶来到后院,她走到了高杉的身边,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了他。
这位高杉晋助是附近一个商人家的孩子,虽然比真晶要小三岁,但是却已经是松阳先生的学生5年了。
“谁叫桂那个小子细皮嫩肉做不来这些粗活呢。”高杉接过了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