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中的查克拉又急速地乱窜了起来,小樱咳出了一口血痰。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地上春野樱的尸体,那些查克拉好像感觉到自己的主人一般,都聚到了小樱的手指之上。那本被刀刃割得极深的伤口此刻因为查克拉的运动竟像水龙头一般,不断地涌出鲜血来。

这样的重担她承受不起,哪里来的还是哪里去吧。但是在她还没有碰到那具身体的时候,手就被人踢开来了。

“不准你碰她。”井野本来一直都站在鸣人的身后,但是一见到小樱要去摸春野樱的身体,她立马冲到了前面,一脚踢开了小樱的手。

她这一脚力量极大,小樱的无名指和食指居然被她给踢断了。

那截小指掉到了春野樱的头上,那粉色的头发立马被鲜血被染红了。而那截无名指掉在了卡卡西的脚下。

生活还真是一出黑色幽默剧呢!

为她包扎伤口的医忍极其粗鲁,小樱都觉得自己受到了二次伤害。但是那人她也认识,是之前木叶医院的一个实习医忍,对春野樱还甚是崇拜。自己受到这样的对待算是很好的了,起码他还没有在药里下点让人身不如死的毒药。

之前的那个总统套间肯定是不会给她住了,但是这个牢房的条件还是很好的。床上铺着干净的被褥,雪白的墙上也没有什么污渍。甚至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只是没有热水,这点比较遗憾。第n次鄙视了贵族的特权,她躺上了床。

想着这一天内发生的事情,脸上的伤口隐隐地痛了起来。鸣人这一拳真是想置她于死地,光是着拳风都让她上下颌骨,颧骨都碎掉了,还连带着几颗大牙也被打掉了。

如果不是卡卡西和我爱罗,她这次肯定又回去见漫画之神了。一想到卡卡西她体内的查克拉就沸腾了起来,胸口一痛,她又咳了起来。

坐起身来,吐出那口血。月光从封死了的窗户缝里照了进来,在水泥地板上面形成了一道光线。

小樱看着那月光,突然想到了那个幻术。忍者的世界有很多幻术,但是解除幻术的办法无法只有两种,一是特定的条件,二是施术的人死亡。

想到这里,小樱一下子坐了起来。卡卡西之所以一直看不到月亮就是因为自己还没死,如果今晚他能抬头看看天空,应该会明白的吧。

“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睡着啊,二阶堂公主。”一个女声突然响起,在小小的牢房里面回荡着。

小樱才刚刚睡下去,居然就有人来打扰她了。难道是想连夜审问她吗?不会是寿喜烧老师吧?但是这人是个女的啊!

睁开眼睛,却见得面前那人穿着晓的黑底红云斗篷,头上戴着一个斗笠,看不见样貌。小樱顿时傻了眼,这人居然穿着晓的衣服出现在守卫森严的木叶监牢里面。原因只可能有两个,这人是傻的,或者这人根本不把木叶放在眼里。自己活了三辈子,这种人,她也只见过2个,一个是长门,一个是斑。

“这查克拉还真是麻烦呢。”那人低下头,凑近小樱。

那是轮回眼,小樱忍不住抖了一下,这个世界果真是外挂多啊。

她伸出了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在小樱脑门上面一点。小樱觉得身体里面的查克拉立马欢快地奔涌而出,好像被抽水马桶抽走的脏东西一般,打着旋,闪耀着五彩斑斓的光芒钻进了那人的手指里面。

失去了查克拉的小樱立马觉得脸上和手指的伤口又给崩裂了开来,难以忍受的疼痛一波一波地袭来,那本包扎得好好的纱布也顷刻就被鲜血打湿了。

“还没见过这么不中用的漩涡家人。”那人鄙视地看着因为疼痛而满头冷汗的小樱,随手施了个术,止住了她的血。

小樱莫名其妙看着那人,虽然她是止住了她的血,但是却对她的疼痛不闻不问。她居然说自己是漩涡家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砂忍的公主吗,怎么和鸣人变成一家人了啊?自己的便宜老爸可是叫二阶堂啊,但是老妈呢?这个似乎并没有人告诉过她,难道她的老妈和鸣人的老妈是亲戚?“我是漩涡家的人?”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一头红发啊。”那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鄙夷的神色更加显眼了。

看着那人的表情,小樱突然觉得有些熟悉,这人自己在哪里看到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那人见小樱的表情变了又变,一时有些不耐烦。她掀起那斗篷,罩住了小樱。抬手结了个印,两人就消失了。

卡卡西押着鸣人回了自己家,这边又和我爱罗鹿丸讨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和纲手大人反复确认过之后,可以放弃今天见到的春野樱是假的这个想法啊。但是二阶堂的事情又怎么解释呢?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直觉错误的话,鸣人又怎么也认同了那个公主就是小樱的呢?这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卡卡西只有一个人闷着头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