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管家因为遭不住胡匈人压迫举家搬去京华府了。所以安邑有机会上岗了。
安邑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国主,变成区区一管家。
她终于有机会给京华府去两封信。一封给司栖佟,一封给阿紫。
阿紫收到安邑的信差点高兴的晕过去。
司栖佟拆开安邑的信,就比较严肃,因为安邑把这二个月和底层人民吃的苦头和心酸都跟她诉说一遍。
而对妻子安邑都是报喜不报忧。
司栖佟悄悄将信收起。对于安邑吃的苦,她打算派人去接她。
岂料安邑再来信说:暂时不回去,我还有自己肩负的责任。
阿紫看了这信,她鬼使神差答应了。
司栖佟不解问她:“安邑的能力有多少你岂能不清楚?”
阿紫却不比从前天天哭哭啼啼,她虽红着眼睛,却对安邑无比自信:“她在华阴北藏好就代表她已经能独当一面,何况还有那么多人跟随她,相信她。一群与我不相干的人都在支持她,我作为妻子必须得相信她,更不能阻止她。”
司栖佟沉默了。她指尖攥皱信封,对阿紫无条件相信安邑的态度感到羡慕。
因为她想到自己远没有表面那么淡定,哪怕她已摆出让兰芝去泥琉陂之地的态度,但她的心是骗不了人。
阿紫隐约感觉到姐姐和姐夫之间也心事,她不懂政事,但两人的感情,她还是能说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