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京墨一本正色地赞同,“确实如此,他看到石殿也该满意了,那是剑魔的练剑场。”

至于石殿里剑气不久前与沙虫一起烟消云散了,有关这一点只能说一声抱歉。谁让戚无来晚了一步,缘分不够能怪得谁。

王怜花左看看右看看,眼见身侧的两人笑得纯良,他该相信近朱者赤的道理。“一起去欢迎他们吧,感谢引路人的及时出现。等出了西域,我请陆小凤喝酒。”

陆小凤喝不喝酒,不是楼京墨要关心的事情,正如她不关心戚无前往石殿能悟出什么来,毕竟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入夜,在陆小凤与花满楼绘声绘色地讲述寻失踪友人记时,楼京墨与王怜花在古城外围转悠。

“可以说吧?你到底做了什么又挨雷劈了?”

古城初静,楼京墨终能闲下来聊聊两人别后境况,却看到王怜花面色复杂。“难道那是说不得的回答?真要是不便说,我也不介意秘密让你更美丽。”

王怜花当然没打算保密,只是有些不知从哪一段提起更合适。“这件事是该和你说清楚,因为病不能乱治。由此及彼,在给小花治眼睛时要更加慎重。”

话虽如此,但王怜花仍旧有些难以启齿。

要如何恰当提起他是为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东方不败重振雄风?他不是活白骨,而是活一段被切掉的重要器官。那是只有男人才会懂的痛。

楼京墨也猜到了雷劫与医治了疑难杂症有关,这就静待着王怜花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