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两人也有同室而居的经历,但都为旅途办案匆匆赶路时,这几天才开始真正意义上适应家里有一人相伴的生活。
相互适应从点滴处着手。
展昭深知言不周某些方面够懒,但凡时间允许,希望每天为她梳头绾发,定期去了解学习一些新发髻款式也别有趣味。
而非看着言不周无奈地苦练法术,只为用一瞬变出单一的最简单发型。
言不周看着镜子的发型满意点头,有人耐心温柔地为她梳头真好。
哪怕练得法术再高效率但也有副作用,她用在头发上的一刹,头皮发根总会有被粗暴定型的疼痛感。“不错,为奖励你,今晚多加一些鱼肉馅的馄饨。”
展昭笑着弯腰吻了上去,半晌后面色正经地说,“鱼肉可不够,我喜欢这样的奖励,多多益善。”
“馋猫。”言不周能怎么办,肯定是同意到不能更同意了。眼前却是不能继续喂猫,为免展昭匆忙赶路,还是让他早些出发。
冬至当天,暖阳很给面子地露脸了。
前些日子接连下了几场雪,路上的积雪将至脚踝,倒也没妨碍人们出门上香。
言不周先在趣书轩里行了祭拜财神之事,又去了外城荒府上了几炷香。后殿已经焕然一新,香案上应景地就供了一块牌位,上书「天道」两字。
“希望接下来的六七年,我能太太平平地渡过府尹任期。都说天若有情天亦老,可人人都锲而不舍地祈求您慈悲为怀。我呢,体恤您老业务繁忙,只求没有大乱就好。您说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