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常州拜祭,那是一年半载之前的事了。展昭昭,你可真是深谋远虑,该不会当时就想着今天吧?”

展昭缓缓点头还是承认了,“我从开始就告之过爹娘与师父。周周,我一直是认真的。”

正如这支金簪,展昭在去年年初养伤期间就有准备。

查钗头凤案件之余,向瑰宝阁的老师傅请教如何制作。一年多来,他反复打磨了好久终于得了一支满意的。

言不周自是明白金簪是展昭亲自做的,抬眸对上他期待又难掩紧张的眼神,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想你如此认真,我岂能不准。记住,今后你就是我的了,允你选一黄道吉日成之好事。”

言不周微低头,让展昭轻轻为她戴上了金簪。

展昭笑着摸了摸言不周的头发,他刻的金簪果然与他的周周最配。“周周,我查过了,十一月末有宜嫁娶之日。三个月的时间准备,你可别着急了。”

“展昭昭,注意措辞。谁着急了?是你才对。”

言不周才不承认很想彻彻底底撸一回展猫,有些想去催赵祯别磨叽了,快下指婚旨意,并且把说好的别院交付了。如此一来,十一月成婚,这就有了一个度蜜月的园林佳处。

“好,我着急。”

展昭也不反驳,与言不周慢慢走出荒府。比起明日将至的圣旨,他先一步亲自求得婚事,这更为重要。

一路散步,两人着汴京城在晨光里醒来,店铺陆续开张营业,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

展昭送言不周回不迷路花店,两人却发现本该营业的店铺只开了半边门,隐约听到里面有吵吵闹闹声传出。

怎么回事?

两人对视一眼推门入内,这就发现英望东站在后院入口处,院子里有一只猪妖再猛追一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