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防风灯笼里的蜡烛快要燃尽。
小径里窜出了一条黑影,此人自认动作灵活隐秘,却是在半道被展昭拦了正着。
狭路相逢,展昭一袖挥在面前挡住忽来的药粉,另一手探出转动巨阙剑。
这会剑未出鞘,一柄剑却在手掌间迅速旋转,砰的就砸中了夜行者的面门。
只此一记,还想再洒第二把药粉的夜行者就头晕眼花地倒下了。
“小心药粉。”
与此同时,展昭提高声喊了一句,显然想提醒言不周,不论她有没有跟出来。
紧接着,东跨院门口就传来两道闷响。
一轻一重,像极了被敲闷棍后,有人正面倒地的声音。
“还活着吗?吱一声。”言不周掂量着手里的石杵,一般她甚少出手,只因着实不好拿捏分寸,就怕将人弄得非死即重伤。
地上的人本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但模糊间听到那句‘吱不了,以后就再也不用吱了’,那是晕乎乎地勉强吱吱吱起来。
此刻,东面传来重物擦过地面的声响,随之是无偃毋庸置疑地说话,“有两个窜到你们那里去了。我确定过了,这个团伙一共四个人。”
不多时,头破血流的四个凶犯被拖到正堂。
言不周多点了些灯烛,看清了被无偃一手一个拖来的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