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展昭就尽力面不改色地走回火堆边,将丝帕递给她而开门见山地说,“看看,这该是有人事后用来擦拭精//液残液的。”
言不周眨了眨眼,接过像糊着鼻涕一般的丝帕,她确定展昭没说错话。打野战倒也算了,但将这些东西留于山林,真是一点都不担心可能被巫蛊之术缠身。
下一刻,言不周就微微蹙眉,再仔细观察丝帕,其上残留的不只是精//液,夹在其中的还有一缕未散的阴气。不是无意沾染的,更似混合在精//液之中。
“这东西打哪来的?我们在山里走了许久,这会入了腊月,周边的猎户都不怎么进山了。
以这丝帕的绣文来看,其主人该是’讲究人’。一路上,我们可没遇到这号人物。”
言不周心生狐疑。如果是普通阴气,仅仅一块丝帕的残留量,它暴露在阳光下,十天半个月应该消散了。
展昭复述了一遍祝明的发现经过,当下不必多问就知此物有异。“难道这上面还有女鬼的气息吗?”
“是不是鬼,这要探过才知。”
言不周觉得不会巧合地遇到另一个与殷商祭祀地无关的古怪之地。
比起扔在在半路的破烂鞋子衣物,沾有体/液的丝帕更加准确地定位其使用者途径之地。
而所显示的路线,与祝明捡到丝帕的地点并不在一处。
“多亏有言先生的寻路之术,否则还真难找对方向。”
祝明猜测丝帕可能是随风飘到石缝隙里。三人又走了一天,临近傍晚时分,祝明在沿途查探出了盗洞的踪迹。
仅从盗洞口一探,言不周没有感知到古怪的干旱之气,但是展昭迅速在四周转了一圈,发现了一颗巨大粗壮的梧桐树。
梧桐树并非高得异常,故而不会似木秀于林从远处便一眼可见。但是它非常粗壮,怕有十个壮汉手拉手,也不能圈抱住此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