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事情就不瞎猜了,祝明索性也直接把相求之事说个明白。

“这可能我多管闲事了。内子的一房亲戚老家出了点事,地方不算很远,赶路疾行两天能到,就在砀山附近的泽水村。”

泽水村,听这名字就知道该是雨水充沛的地方。可是就祝明所知,从今年清明起那里就开始有了干旱的迹象。

“六月到九月,本该是雨水充沛的夏季,三个月却知下了十场小雨。泽水村附近的河流都干涸了,今年村里的收成怕是不好了。”

“砀山?”展昭没见过豫皖苏鲁四地交界处有上报旱灾公文。“祝老板,你确定吗?近些年听过几起黄河泛滥倒灌,却是没听过旱灾的情况。总得来说,还算是风调雨顺。”

祝明十分确定,“这事情怪就怪在其它地方全都风调雨顺,其它村子都还是照常迎来雨水,唯独泽水村像是被孤立了。它是个小村子,靠近山脚,里面不超过一百口人家。

本是有三条小河流过,这还就是河床都干了,几百里之外的上流与下流却不受影响。”

“你的意思是河流自发改道了?”

言不周看到祝明点头,她也觉得此事有些古怪,“有请什么人看过吗?”

祝明拿出了一封信,是那位远方亲戚周华寄来的。“两位不妨看看吧。五天前,我收到的。周华说村长请了一位道士,道士屈指一算,说有旱魃作祟,要挖坟掘墓打旱魃。”

旱魃出世,赤地千里。为免其祸,唯有打旱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