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冯黄也没法在片刻间给出结果,是让两天后来取检测结果,说不定能对解开烧伤之谜有所帮助。

另一头,廖朗洗掉了让发福的狠狼刺青,神清气爽地在圈子里为冯黄吹了一把他雕青圣手的神技。

“阿三,上回你问过我洗刺青的事情,说是你的一个老乡也有相似的困扰。这回我亲自试过了,效果杠杠的。只要你老乡付出起诊金,他的刺青也不是什么官府刻字刑罚,那就别犹豫去找冯大师。这都要排队预约,宜早不宜迟。”

余三看了廖朗干净到不留一丝墨痕的肚子,眼见为实地对于冯黄的技术有了高度敬佩,却是叹了一口气说起了老乡胡强,“一千两银子,胡强可出不起这笔钱。恐怕他的所有家当加在一起,连十两都不到了。”

廖朗不由惊讶,余三说胡强曾经是镖头,走镖十多年攒下的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那是在汴京周边的陈桥镇有一套自己的宅子。

“宅子也没了?三个月前,你和我说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吧?胡强是去赌钱了吗?”

余三无奈地点头,“不仅是赌钱输得精光。最近听说撞死了什么人,赔了一大笔银子就连宅子也卖了。朗哥,可能是我想多了,胡强这霉运可能他的刺青有些关系。”

“怎么说?是不是纹了不该纹的图案,比如关公睁眼?”

廖朗混迹刺青圈子,或多或少也听过刺青不当的古怪传说。“胡强是什么时候纹的,纹了什么图案?”

余三比了一个十的手势,“和朗哥一样,胡强是十年前刺的。他在背上刺了一只猛虎,也是取姓氏谐音,彰显他勇猛的一面。当年也算过八字,他当得起一只虎。”

不过,十年过后人是会变的。

廖朗是发福了,腹部的狠狼变成了肥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