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江府,码头。
白锦堂盘算着时间客船应该就要到了,希望白玉堂真的像信里说的乘坐这班客船回家,否则他就要去汴京逮人。
年初二月,皇上亲口任命御猫这一消息传至江南,白玉堂就有些坐不住了,一心想要上京论个清楚鼠与猫谁更强。明明是五鼠先闯出了名号,凭什么不问过他们的意愿,就空降一只猫压在五人上面。
当时,白锦堂叫住了自家的炸毛弟弟。三月清明寒食要祭祖,如果是人命关天或者涉及清白的大事也就罢了,为了更正一个名号迫不及待地上京必须不能有。
拦得住一时,拦不住一世。
原本以为过上三四个月这事就能淡了,谁想白玉堂之所以没立即上京,那是再等五鼠齐聚,这是在八月五人一起冲到京城了。
白锦堂得到消息已经晚了,这一闹非得闹出大动静来,特别是自家弟弟聪明过人、行事不羁,偏偏争强好胜,另外四鼠多半会顺着他的意思来行事。
单论御猫这个封号,皇上开口亲封,不论展昭有几分不情愿,总不能当场驳了圣意。
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和皇上顶着来,起码白锦堂觉得依照展昭的性子不会那么做。如今再说收回封号,那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给就给说不要了就不要。
‘呜——’
客船靠近的鸣笛声响起。
船头正是一袭白衣的白玉堂,他心情大好地向岸上的白锦堂挥手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