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一直惦记着谭财的冤情,会否是他自知命不久矣,故意投河化作了邪煞?或者该问多年前的谭财从河底直行而去,那时的他还真的是人吗?会否传给阿发一二其中秘术?
不过,是人是尸,是阳是阴,有时又怎么能分清。而当执念了却,邪煞尽去,不腐不烂的尸体就变回了一般尸体的模样。
“先生且看这尸首,阿发面目安详,是执念已了。阿发是人是尸都不重要,他确实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揪出了吴栋的罪行。”月枕石看着阿发面目肿胀的脸,觉得能在其上看到一抹笑意。
“如此,也罢。”公孙策挥了挥手让两人离开,他要烦恼地是怎么把其中的侦办过程记述下来,恐怕又要为开封府的灵异档案增加一笔了。
开封府侧门外。
展昭一路默默将月枕石送到了街边,他忽而说到,“下午我让你停手,不是觉得吴栋可怜,而是不希望你为他伤到自己。非同一般的力量是一把双刃剑,凡事过犹不及,恰到好处点到为止就够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月枕石看着展昭认真的表情,半晌她低眉浅笑起来,“傻猫都明白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明白。”
“你啊。”展昭无奈地揉了揉月枕石的头顶,“说谁傻猫?”
月枕石当即瞪向展昭,轻轻挡住他作怪的手,“以前就说了,别像揉狗头一样摸我的头。”
“有吗?我的记性是被你叫傻的,那可怪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