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巧合吧?”柳瑗犹豫地说到,“刚才看戏班的那些人不似恶人,而如果真有问题,公孙先生何苦与他们同路?看公孙先生的模样也不似受制于人。”

月枕石缓缓点头,她没有被害妄想症不会神经兮兮什么都怀疑,适才也打量过戏班众人,暂且没有发现那一群走江湖的有何不妥。

“不论如何多留一份心。明晚去听戏的时候,大伙都坐在一起,别在村东的院子里乱走。”

因为多了不知是否为藏头字的三个字,两人来到枣子村后闲适放松的心情也散了些许,却都没有说即刻启程,想着明晚听过大戏后再说。

如果一切只是误会,这会上路反倒是给商队增加了太多不便。至于向公孙先生打听清楚这一点,第二天柳瑗打着复诊旗号再去时,压根没能再问出什么来。

夜幕降临,村东大院子里坐满了人。

月枕石捞到一个距离戏台最近的一排位置,但是角度不佳已是右侧靠边,刚好与最左侧靠边的公孙策在同一排,分别刚好看清戏班人出入前台。

喜竹班演的戏种类挺杂,有几段带词的戏文,有些耍大刀的杂耍,包括胸口碎大石、吞吐长剑等表演也都一一上演。

别管月枕石是否认为那大石与长剑有弄虚作假的嫌疑,戏班子表演的神情真切到位,让大院子里的气氛热闹起来。

“好!”“再来一个。”“对,再唱一段。”

喜班主笑呵呵地上台,伸手虚压了一下,“多谢各位乡亲捧场,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出《钟馗打鬼》希望大家喜欢。”

这个年代的剧本全有戏班子自己编撰,台下众人皆是好奇要怎么打鬼。

只见一男一女先出场了,原来是男人在山野间遇上了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