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志为何为稍稍安稳了下来?
展昭深深看了一眼月枕石,早前她揪下了白毛的驴头毛,顺带将那一撮毛放到了他手里。之前正是将一撮白毛放到了陈志额前才将他稳住了,不过这个原因心照不宣就好了,不必说出来公之于众。
月枕石也不知她为何能心领神会展昭的眼神意思,‘你养了一头好驴’,这应该是不带任何反讽的夸奖。
朱大富见到陈志的情况是心有不忍,将心比心,如果是朱睿受了这种苦,那他不知要心痛成什么样子。
“既然都找到了,我们快点往府城里赶。小孩受了惊,必须请人帮忙压惊。”
此时,朱大富没有提起直接送往青羊宫,万一青观主不擅长此道,那他提议了就是在故意坑人。朱家与青羊宫有生意上的往来,他可不能把合作伙伴往坑里推。
朱大富不提,月枕石肯定也不会提,收惊之事还是问过青观主再说。
展昭于心不忍地刚想要多言几句,可是陈志的父亲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家阿志素来胆小乖巧,会有此一劫全是交了狐朋狗友。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从此之后再也不许他与那些损友往来!”
陈志的父亲将陈志抱到了驴车上,他缓了一口气才冷冷看了朱大富与朱睿一眼,就转身对车夫大声叱喝到,“长贵,还不驾车快走!留在这里与这群不三不四的人,你不怕去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