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知的发球局获胜,而二军的发球局,同样精彩。
模拟手冢的仁王,将零式发球一并模拟,两边开始完全靠发球来进行拉锯战。直到,仁王的手肘,和手冢同样不堪重负。
“仁王的手肘淤血了。”战况,开始惨烈。
“啊,”不二对于同个网球部手冢的招式很了解,“过度使用零式发球,对手肘的负担太大了。”
“手冢魅影的使用加重了这种情况。”幸村接道。
我也有些担心,“如果迹部还不能从越知前辈施加的精神压力中走出来,光靠仁王一个人撑太勉强了。”
但迹部到底是迹部,在极端不利的情况下,仍然从越知的精神暗杀中走了出来,虽然,还有些勉强。
“根据u-17集训营的规定,由于干扰比赛的行为,命令桦地崇弘选手离开集训。”
桦地帮迹部接下球,自己却因为行为违反规定离开了集训营。
表面说着难听话的迹部,只怕心里比谁都难受。
越是这样,越是硬气的迹部,拼尽全力追球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早就脱离了他口中常常提及的华丽二字,甚至显得有些狰狞,但这样的迹部,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闪耀夺目。
第一场比赛,取得了胜利。
真田扶着仁王下来的时候,立海大的人都围了过去。
“没事吧,仁王?”幸村关心的问道。
“这点小事,”嘴硬的狐狸,“只是皮外伤,puri。”
我面无表情的把冰袋按到他手肘上。
“啊!”于是欺诈师也破功叫了出来,“风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放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