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笑,“那你呢?”

“我?”对上那双剔透的眼睛,想说的话就不由自主,“我不习惯,你什么时候回来?”

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抱歉,问这种问题。”

“不需要道歉,”幸村笑得高兴的时候,就像□□最浓最艳时候开出的花,“我很高兴,这还是风第一次向我撒娇。”

‘撒,撒娇,幸村在说什么啊救命。’

‘早说了你玩不过他的。’

‘我不和病人一般见识。’

我偏过视线,“我不是丸井。”

“啊,”幸村答应了声,他的玩笑点到即止,“其实,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什么事?”我有些惊讶了。

“网球部其他人我都不太担心,但我不放心真田。”

“真田?不是赤也?”越来越像暴君,天天叫着立海三年霸,目标比谁都明确的家伙有什么好担心的。幸村就算担心不应该也是担心小海带吗?

“赤也有柳看着,”像是看出我的疑惑,幸村温和的道,“真田是个很严于律己的人,认准的目标无论如何不会动摇,但太过于坚韧的话……”

“刚则易折。”我接下幸村的话。

“对,”幸村点头,“所以我想拜托你,帮我看住真田,如果他冲得太过头了,”幸村仍是坐着,但往日球场上那种气势,似乎又回到这个看起来有些病弱的少年身上,“拉住他。”

“为什么是我?”我真的不解,“这种事交给柳不是更合适吗?”让我去拉暴君,会死人的吧。

“柳要操心赤也,他不适合,”幸村干净利落的拒绝,褪去温和的表象,立海的部长强势依旧,“真田很信任你,我也相信你。”

除了点头,我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