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那是活财神家。我既是做生意,该去观摩一番,说不定能有所心得。此去是为了学习生意经,怎么就被你说成了不务正业。”

王怜花摇了摇扇子,满脸都是他为人着想的善意,“刚好,有我与你同行,免了你风吹雨淋之苦。你带着小曲子,她是个武功不怎么样的孩子,也受不得奔波劳累。云云,我用心良苦,你为什么不明白?”

云善渊不能说王怜花错了,他自有他的一套道理,说出来还真不似歪理。不过她是真不明白,此去汾阳路程并不算短,王怜花怎么那么有空。

“你是古道热肠、乐于助人、善解人意,让我都快认不出,你是这样的小花了。”

王怜花让曲非烟先上了马车,他对云善渊伸出了手,“上来吧,不多看看,你怎么知道我是哪种小花。”

云善渊轻轻拍开了王怜花的手,她却也是上了马车,对于王怜花的心血来潮,只要不是越过她底线的行为,她也没打算拒绝到底。

其实她和王怜花聊天,还真能说到一起去,谁让王怜花博学多才,但也要随时应对他的变化无常。真是有时好笑,有时又好气,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是绝不会无聊,而能让她觉得不无聊的人也不多。

前往汾阳的路上,王怜花教了曲非烟一些迷药的制作手法,云善渊并未阻止。

曲非烟从曲洋处学过武功,但她的年纪还小武功不好,而且她也不是喜欢武学之人,学习一二的迷药手法,也算是保命之道。

三人从湖南出发往山西走,一路上还算平顺,五月初到了平遥,那是没几天就能抵达汾阳朱家。

“云姐姐,我们能不能过了端午节,明天再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