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男人已经射出了第一针,那么他也就没有停手的意思,接连几针是顷刻而至。云善渊一个侧身翻出了窗户,她能感到针上的杀气,而她没有在店内出手的意思。
一道红影闪过,只见男人也是跃出了窗户,直追云善渊而去。他的针更快,直取云善渊的面门与心口而去。
云善渊拔出了剑,斩断了飞射而来的绣花针,这些针的速度很快,上一波才被斩断,下一波又急速而至。
两人在在一纵一跃间,已然飞过了不知几个屋檐顶,让街上的人都屏气凝神,深怕受到牵连。
一路轻功追逐过后,两人终是到了县城外的空地上。
男人出手越发狠厉,一时间只能见到针的残影,与云善渊手中剑的残影,两道残影相互碰撞在一起,让那金石相击声不绝于耳。
云善渊却是微微皱眉,在斩断了两根直取双目而来的绣花针时,她肯定地说,“王怜花,你还没尽兴吗!”
男人手上的动作有了一霎的停顿,他复而冷笑,“谁是王怜花!”
“王公子的易容术可谓天下一绝,但终究是有破绽的。”
云善渊已经确定此人不是东方不败,最大的破绽在于他的内功。
不是说王怜花就一定比不过东方不败。只是内功的增加与年龄有关,东方不败已经年近三十,二十出头的王怜花与之相比,必是棋差一招。正如她自已亦是一样的道理,虽然她尚未见到真的东方不败。
“易容成另一个人,再逼真都不能是那个人。王公子本就是独一无二,又何必易容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