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并未打算给朱七七这份薄面。

“朱姑娘,你既是知道田伯光是什么人,那我怎么能让你羊入虎口呢?”

云善渊语气诚恳,“你是个美人,他是采花贼。我要是把他卖给你,可不就是害了你。害人之事,不好做。”

朱七七嘟了嘟嘴,她又不傻,已经看出来田伯光如今是受制于人,对她不能构成威胁。“他已经被你制住了,要不然早就逃了。我想问你买下他,我拿他有用。你要一个作恶多端的采花贼也没用啊。”

云善渊也承认朱七七的逻辑在一般情况下是成立的,可谁让她偏偏遇到了不太一样的情况。

田伯光听闻这人是朱七七,他就更不能被买走了。朱富贵在江湖上有很多朋友,要是被误认为他欺负了朱七七,那他真是在劫难逃了。

“有用的,有用的!姑娘,我是你的人啊,不能卖了我。”

朱七七狐疑地看着田伯光,她又看着云善渊,“他是你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两人之间,不是她以为的抓与被抓的关系,而是由其他的特殊关系?

云善渊面不改色地微微后退一步,一只脚似是轻飘飘地落到了田伯光的脚背上,却是让他哇的叫了出来。

朱七七都是心头一跳,她看着田伯光煞白的脸色,云善渊的这一脚绝对不会轻。

“有道是祸从口出,田伯光,你该更聪明一些。我之前说了,我对你没有太多的耐心。保你不死,却非保你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