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夫低头看向没吃完的块蛋糕,这蛋糕是哈德森太太根据他友情提供的配方,几乎是融合了传统蛋糕与魔法界蛋糕的优点而做成,一个有些少可以上一打。所以,他没有心情去关心雷斯垂德的情绪。
雷斯垂德不死心看向了华生,约翰你都是结过两次婚的男人了,你在选择婚姻上更有话语权,你说话啊!作为男人会喜欢去往案发现场凑的女士吗?虽然加布里埃尔还小,但这就是黑历史,可别让她被夏洛克带歪了。
华生有些不自在,他已经听夏洛克大致说了巫师之类的事情,以他对夏洛克的了解让加布里埃尔去现场一定是有理由的。于是只能顾左右而言其他,“今天的雪有些大,时候也不早了,探长你不先回去吗,等会雪积起来马车不好走了。”
雷斯垂德狠狠吸了一口气,这一屋子的人就没有敢反抗夏洛克的存在吗?
“莫伯利小姐,你真想去现场看看,那并不是很好玩。夏洛克的推荐总是有些出人意料,其实可以不听他的。”
加布里埃尔心说你劝夏洛克啊,这事并非我的本意,现在要我怎么说,我为什么要为夏洛克圆了这个场面。“探长,我还没见过伯爵家的样子,会有很大的跑马场吗?”
雷斯垂德顿时没话说了,他懂了,这是小女孩好奇了贵族们的生活方式。“恩,你如果要去看看的话,还是换一套男装比较好,就当做是夏洛克的小助手。”
“行了,不用你提醒了,明天早上你准时到。”夏洛克终于不耐烦地打断了雷斯垂德的话,不就是带一个帮手出现场,还要在意性别,怪不得苏格兰场总是破不了案子。“我又不是第一次去上门做客,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
雷斯垂德就笑笑不说话了,初看到夏洛克的人不会对他报以恶感,但之后真是谁相处谁知道。还是早点走,明天一早还要去查案。
第二天,加布里埃尔换了一身男装,辅之以夏洛克的化妆术,成功便成了一个男孩子随着夏洛克去四处失窃的人家里勘察案发现场了,前面三家因为时间隔得有些久了,几乎不存在有用线索,只能寄希望于能从佣人们的诉述中得到有利的消息。
“绝大多数人的记忆其实并不百分百准确。他们会自我欺骗,虚构或添加入一些不准确的信息,就像对那个奇怪的男人进行描述时,各自都有不同的说法,我们需要从中辨别出准确的信息。”
夏洛克一般没耐心教人,但他也惦记着霍格沃兹失踪状态的神龙,希望加布里埃尔能有顺利发现。这时他传授了一些辨别线索真伪的技巧,在对比了三分口供后找出了不同人描述那个男人的共通之处。
“他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尽管这些人记不得他的脸,但都记得对他的长相很有好感,认为他是一位英俊的先生,这一点就能追到不少线索。
公爵家的佣人说的就更有意思了,失窃那天没有任何的不正常,只是白天见过一位英俊先生出现在公爵府外,英俊这一点对小偷来说可不是好事,何况他还有一位同伴,我就说苏格兰场的警察搜索不仔细,居然错过了一枚脚印,那可不属于男士,而是来自一位女士。
他们下意识以为那来自于公爵府的佣人,而没分析过脚印中残留的枯叶,这公爵府里没有这种植物,那是来自于外面的。公爵府才不会花金币养闲人,每天定期打扫还能留下脚印与枯叶,就要想想是不是有问题了。苏格兰场居然先入为主认为作案者只是一个男人。
所以我询问了周围沿街的商家,当一位英俊男士身边有一位从长相上来看并不相称的女士,人们反而会报以更多的关注。我们不就容易地得到了线索,有一位很顺从英俊先生的女士,一起出现在案犯现场周边。你呢,有什么发现吗?”
加布里埃尔没能在前三个案犯现场找到线索,时间成为了破坏证据的凶手,但公爵府里仍旧是留下了魔法痕迹,不是她想的一忘皆空,而只是清理一新与一个幻身咒,这就说明偷窃的巫师是偷偷摸摸地来,而不是光明正大地来。
如果魔法部介入这个案子,也不一定能找出是哪一位巫师做的,那是要测试过对方的魔杖后才能肯定,如果是一位经验老练的巫师,他可以选择用两根魔杖,甚至变化一张脸,但这位使用了清理一新还留下脚印的女巫一定没有那么丰富的临场经验。
“您认为这是一起合伙作案,这两人之间是夫妻吗?”加布里埃尔却是有些不能想象这个猜测。
为什么不是英俊男人进入了公爵府,而是一位女巫进入了公爵府偷盗,这只说明一件事,英俊男人不会魔法,只能由那位女巫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