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虽然是无妄之灾,但是一直这么练习下去,我也找不到突破口。很难过,不止是舞蹈上的事,还有塞尔凯耶夫老师,他推荐了我,给了我机会,为我打开了一扇门,但是,我让他失望了!
这种感觉,像是心脏里被塞入了什么东西,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站在门外,听着门内练习的声音,时间显得分外的漫长,一节课的时间,像是过了很久很久才下课。
先是一起学习的其他舞者,最后才是塞尔凯耶夫老师,他扫了我们两人一眼,然后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是。”
跟着塞尔凯耶夫老师走进他的房间,他一边找东西一边问我们,“你们学芭蕾多久了?”
“七年。”
“十一年。”我和悠加战战兢兢的答道。
“一周上几次课。”
“两次。”悠加答道。
“我也是!”
“一星期不到三分之一的时间,十一年的三分之一只有三年半,你们上这一点课,自然是跟不上其他国家的学生。虽然在日本一周上两次课是很平常的事,但是,”塞尔凯耶夫老师打开放映机,“过来这里坐好。”
我们两个相互依靠着一起过去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