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妙的说法。”认吾师若有所思的拿起柴刀,又看向我,“那知秋你呢,又是将柴当成什么呢?”
“只是柴而已。”我笑了笑答道,“就像金子陵所说,只是劈柴的道理,不是吗?”我转头看向金子陵。
“说的也是,柴只是柴而已。”金子陵收起折扇,“只是在每个人眼中,柴是不是柴,都不相同而已。所以仍然是说,你自己将柴当做什么。”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劈柴的道理。”认吾师明显已经被我们两人绕昏掉了。
“当然!”金子陵理所当然的扬扇,“这是我金子陵独创的生活哲学,越细的工,就有越好的品质!认吾师你如果要问知秋的话,吾也帮她一并回答了,在这一点上,她与吾相同。所以,好好练啊,认吾师。”
他刚说完,见认吾师尊敬的看着他又看看我,于是就是一笑,“哦,你的脸上猜想着我们两人是高手?承蒙了,我确实是高手,执念最高强的强中手,而吾家好友执着起来,更是连吾都不知所措,哈哈。”
我瞪了金子陵一眼,“哪里有?我一向相当的随份从时啊,可没有那种千万人吾亦往矣的执着啊。”
“是么?”金子陵挑眉。
“是啊,”我点头,“你看,你就想要在自己铸的剑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我可从未想过要在给你的扇子上签下我的名字啊。”
“哦——”金子陵刷的一声展扇,“无妨无妨,好友尽可签去。”
认吾师闻言,看了看那把在阳光下几乎可以说是闪闪发光的大红洒金的红扇,又看了看我,“这把扇,是知秋手制?”
“是啊,由知秋亲手所制,亲手所写,”金子陵扇了扇,“哈,天下无双的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