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剑倾城朝我一指,“金子陵,你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

“知秋是吾之好友,哪里容得我管教,”金子陵折扇轻摇间上前几步,有意无意挡在我的面前,“况且,她说的都是实话,何需管教?”

“很好!”剑倾城腰悬的长剑瞬间出鞘,直指向我和金子陵,“金子陵,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哎呀,吾等二人似乎被人挑衅了。”金子陵脚轻轻踏着船板,转头来望了我一眼,“知秋,如何?”

我回了他一个很真诚的笑容,“请让他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刷的一声,金子陵扇子一收,“如此好主意,不采纳就实在太对不起这个主意了。”

“你们!”剑倾城手里的剑挽出一个剑花,越发贴了过来,“金子陵,最后问你一句,剑,你铸还是不铸?”

“实话对你讲吧,”金子陵转头向他,扇子一扬,缓缓露出风雅中尽显傲气的俊颜,只一瞬,气势尽显,“让你用金子陵的剑,实在是不但侮辱了剑,也侮辱了金子陵。”

“你!”

不等剑倾城开口,似乎还嫌打击得不够,金子陵悠哉的继续开口道,“还有你手上那柄剑,也是从别人处抢夺而来的吧,吾真是为它痛惜啊,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说着,他低头,用扇柄拍了拍胸口,一副痛煞我心的模样。

剑倾城眼睛一眯,剑尖轻抖之间,劲风狂扫。而金子陵站在我身前,不动如山,手里的折扇仍然一如既往的手里轻松的摇晃着,甚至连频率都没有任何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