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江子闻言,叶扇轻摇,“姑娘不擅饮酒?”
“确实不太会喝,可也没到一杯就倒的地步。”我笑答道,“只是前段时间才大病一场,现在不适合饮酒而已。”
卧江子若有所思的点头,“看姑娘的脸色,确实是重病初愈。在下对医道略有研究,可否让吾一观?”
我感激的点头,“求之不得,感激不尽。”
卧江子伸手,替我把脉片刻,放下手来,笑道,“无妨,姑娘此病虽重,但好医好药,已无大碍,只是还需用心调理一段时间便可。”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了过来,“这药丸,便赠与姑娘,一日一粒清水服下即可。”
我忙欠身行礼,“多谢你,卧江子先生。”
“哈哈,姑娘太客气了,又让你请茶,又让你请酒。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卧江子说着,看向一边折扇轻摇的金子陵,“吾之言可对?”
“咦——”金子陵笑道,“对与不对,你心底有谱,问我不就显得太没意思了。”
“有谱没谱,怎么逃得过你金子陵掐指一算?”卧江子笑着反诘道。
“哦哦,掐指一算,不应该是军师的专门科吗?”金子陵以扇掩唇,笑着道,“虽然你赞美我的话,也是属实,不过经常被人这么讲,我也会很害羞的。”
“有自信是好事,不过却不一定能成事。所以,这句话,”卧江子叶扇一扬,“只是说给吾听听倒也无妨。”
“哦,好利的一句话,插中我的心窝,非常之疼啊!”金子陵收扇在手,点了点自己的心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