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望着她的背影,湘音,你本在圣教不易,但愿我们不会连累了你。

一晃数日,行刑日期将近,我越发等得心焦,不知道素大叔查得如何了。虽然要在短短的时间查出真相肯定不易,但素续缘……

连日来的受伤、受冷、武功被废,加上焦虑,我的低烧,终于发展为高烧。整个人被烧得恍恍惚惚的,全身都疼得厉害。一动不动的靠着水牢的铁栅栏上,我闭着眼睛,意识很是模糊,却知道自己并未睡着,只是难过得厉害。

“知秋,知秋……”渐渐传入耳中的声音,越来越焦急。

我勉强撑开眼皮,甩了甩头,向着发声处望去,下一刻,我强提了提嘴角,“怎么了?续缘?”

“你……”

他后面的话,我听了个模模糊糊,揉了揉太阳穴,我慢慢靠了过去,实在提不起力道,我干脆整个人依了上去,“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清?”

“这样下去……你一定……我叫人……”

素续缘的说话声,断断续续传入耳中,我大约是笑了笑,勉强伸手拍了拍他,“傻小饼,尽说傻话,我们是在坐牢……坐牢,你叫什么人啊?我只是发烧而已,说明红细胞,不对……是白细胞在作战,恩,快好了吧……”颇有些语无伦次的说完,我极不舒服的闭上眼睛。

“知秋,知秋……”

“别吵,我头疼得厉害,让我靠一下……”我喃喃着低声道。

不知过了多久,落在脸上的水滴,让我稍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