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春秋用这把剑,约战另一位铸剑师的徒弟——绝鸣子,并用风雅之狂断了人家师傅倾尽一生经历铸成的剑。于是这下,绝鸣子不但恨上裔春秋,连金子陵都恨上了。
初次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金子陵站在静庐外,默默的望着天际,一动不动的沉思了整个下午,然后,他便去见了因为和裔春秋比试输掉,而自缚于非人居的绝鸣子。
回来之后,便打造了一把通体碧绿的剑:潇洒之狂。
“吾要出门一趟,知秋,静庐就暂且拜托了。”金子陵身背潇洒之狂,折扇轻摇道。
哎,又要去绝鸣子那里吗?
其实我真不觉得这件事,他要负上多少的责任。毕竟裔春秋求剑只说为授徒之用。而且,铸出绝顶之剑,是每一个铸件师倾注所有心血的事。风雅之狂断剑曲,也不能说是铸剑师的错。
可是,到如今,金子陵仍然认为此事是他一生之憾,毫无推卸的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虽然绝鸣子一再拒绝辱骂,他仍然坚持送剑于他。所以我就说,金子陵,是个很执著的人。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笑着答应道。
这一次,金子陵仍然是败兴而归,潇洒之狂又被带回了静庐,好在他也不是放不开的人,这次不行,下次继续努力就是了。
春去冬来,又到了一年春节。
“过年了。”金子陵望着窗外的雪,轻道了一句。
“是啊。”我手里不停的答道,越到春节,越是繁忙,不过我忙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