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们该回去了,”金子陵将所有东西一裹,往背上一放,“走吧。”

我眨了眨眼睛,很好,就剩我手上拎的这只鸡了,抱起来,跟上。

走在回寂山静庐的山路上,我虽然也算是无物一身轻,不过……

“宁知秋,有事就说,你一直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忍不住勾了勾唇,“神秘尊贵的铸剑师金子陵,也是要买菜买米买油的啊。”

“尊贵神秘的铸剑师也是要吃饭的,吾又不会餐风饮露。”金子陵说着,一把折扇轻展,端地是潇洒风流,当然,如果忽略他背上那一大包里是油盐酱醋茶的话。

其实,就算是背着这些,名剑铸手也依旧风采过人呀。

我转过头,偷偷咧嘴笑了笑,然后转回头,又看了一眼那超大的包袱,“重不重?”

“还好。”

我再次偷偷笑了下,然后把抱着的母鸡稍微举高了点,“那这只鸡……”话未说完,就见一直还算安静的呆在我怀里的鸡一伸头,啄了一下金子陵头冠上垂下来翎羽。我说了一半的话就这么卡在喉咙里,还差点一口气没提得上来。

“看来,这只鸡很喜欢我嘛,哈哈。”

“是啊。”我跟着讪笑,心底暗暗比个叉,该不会是看到两根羽毛,所以就当成同类了吧。

到最后,我走到手酸脚软,那只鸡还是投奔“某同类”的怀抱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