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惜勾起唇角,看向卫梓怡的目光闪烁晦暗的华彩。
她揽住卫梓怡的脖颈,将那书信于卫梓怡眼前晃了晃,笑吟吟地对她说:“田大人与郑子昀相交甚笃,这样的书信还有好几封。”
“田玉衡已身死于宫中,死无对证,真相早被埋没,就算有这几封信,又有什么意义?”卫梓怡倚于座椅靠背,眉尾斜飞,神色冷肃,言语凉薄。
陆无惜打眼瞧她,眼里仍盈着笑:“这世上竟也有令卫大人束手无策的案子。”
“卫某有几斤几两,陆宗主不是最清楚么?”卫梓怡摊开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陆无惜摇摇头,忽而松手,那纸信笺便徐徐飘落。
卫梓怡面不改色,眼睁睁看着它在半空打旋儿,最后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停于脚边。
她从始至终没侧一下眼。
陆无惜双手得空,捧起卫梓怡的脸,迫使她仰头。
彼此目光相触,静默中似有火光迸溅,隐忍的怒火与竭力平息的争端仿佛一触即发。
卫梓怡不躲避身前之人的目光,她一只手甚至堂而皇之扶在陆无惜盈盈一握的纤腰上。
她品味过这腰肢柔韧绵软,那一夜放纵,模糊界限,肆无忌惮地纠缠,成为她午夜梦回消不去的执怨。
不甘愿成为陆无惜狩猎的对象,更不甘心只有她一个人念念不忘。
她一再试图反抗,可到头来,只能悲哀地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陆无惜对她越纵容,则越显得她软弱,狼狈,不堪,令她自己都感到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