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眼前落下一片黑影,缕缕青丝拂过她的眼睛,便觉双唇覆上两瓣柔软,香滑软糯的唇舌封堵她的声音。
离得近了,鼻间似捕捉到一缕异香。
卫梓怡来不及细想。
屋门被破,官兵立于门前瞧见如此一幕,芙蓉帐暖,两个九尺男儿臊得面红耳赤。
没曾想深夜查案,竟坏了旁人好事。
床侧只掌一支烛火,室内光线昏暗,原看得不甚清楚,但越是朦胧,越显得姿态雍容,气氛暧昧。
“可有见可疑之人入室啊?”官兵例行问了一句,听得榻上之人应声「未曾」,他们便转身离去,顺手还带上了屋门。
那被锦被遮挡之人,从始至终未能出声。
官兵走后,卫梓怡挣扎不得,张嘴咬住陆无惜捂于她口鼻间的手掌,这一咬颇为用力,将其咬得破了皮,渗出血来。
陆无惜并不动怒,空余的左手捏起卫梓怡的下颌,从容掰开她的嘴,将手掌抽回。
看着掌沿清晰可辨的齿痕,陆无惜嗤笑道:“卫大人果然是条好狗。”
卫梓怡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泼洒陆无惜一脸。
后者哈哈大笑,重新穿好衣服,反手将卫梓怡两臂束于床头,取其怀中一抹方巾,将面上污浊细细擦净。
罢后,陆无惜又伸手去解卫梓怡的腰带。
卫梓怡既惊又怒,奈何穴位被封,软筋散药效未过,她的反抗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拨开她的衣襟,不疾不徐替她宽衣解带,没一会儿,就把她剥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