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黑崎一护干脆的摇头,“反正是一种不想接近他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该说,是野兽的直觉吗?
经过一次共同罚站的经历,我和黑崎一护的“同志”感情极度升温,总算达到了可以把同学两个字去掉,直接称呼姓名的程度。
不过站上一节课的时间,怎么也让人觉得还是坐着上课舒服得多。
“累。”终于听到下课铃声回到座位上,我趴在桌上叫道。
秀一同学笑着转过头,“又睡过头了。”
“别说又好不好,我国中三年也没迟到多少次。”我撑起脑袋,“秀一同学,要忘记别人的缺点,多看别人的优点嘛。”
“呵呵。”我的同桌也是温和的笑着,但给我的感觉,却和那位姓樱冢的完全不同,怎么看怎么顺眼嘛。
“对了,昨天我要对你说的事,恩,该怎么说呢,”我略略思忖了一下,然后道,“从我和我家小弟九岁那年说起吧。那一年……”
我刚想对他说一下樱冢星史郎的事,就听见门口老师的声音传来,“南野同学,哪位是南野同学?”
本来有些吵闹的教室安静了一下,南野站起身来,“我是。”
“南野同学,快跟我来,刚刚学校接到医院电话,你母亲昏倒了……”
只一瞬间,南野脸色立变,几乎是整个人怔立当场。我反应过来,忙推了他一把,“快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