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事?”
“我现在还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这件事,就快发生了。”我颇有些神秘的道,唉,我总觉得,我现在相当有作神棍的潜质啊。可是,我又不能直说。难道要让我说,该隐同志,我知道你快要死了,我担心极了,因为在霍格沃茨不方便,万一出点什么事都来不及,所以我只好巴巴的跑回来,在离你很近的地方,有什么突发事件也可以处理。虽然我也很担心德拉科和斯内普教授,但是这一年,那两人还是比较安全的。
该隐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决定的话,那这一年,就住到我那里去吧,反正现在我家就在伦敦,你上学也方便,你的房间也一直给你留着。”
“呵呵,大恩不言谢。”我拍了拍胸膛,“从今往后,不管你是让我上刀山也好,下火海也好……”
“行了行了。”该隐难得的打断我的话,笑容里是十足的暖意,“按照你自己说的,反正你到我那里蹭吃蹭喝蹭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一个人,我还是养得起的,也不需要你什么刀山火海的报答。”
我笑着挽紧了他,“我知道啊,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嘛!”
该隐伸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脸皮越来越厚了,也是在霍格沃茨学的?还是,天生就是如此?”
“喂,喂,你可是优雅迷人的伯爵大人,怎么说话这么,这么……”我一时间想不起好的形容词来。
“这个啊,”伯爵大人笑得很开心,“你不是常说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最近几年最接近的好像就是你,你说我为什么这么说话?”
哇!哇!
我心目中那个优雅温柔迷人,宛如月下盛放昙花一样的毒伯爵形象,彻底毁灭了。
呜呜,虽然我认识的该隐,似乎就是这样一个人,可是我还抱着幻想,他马上就十七岁了,应该是我记忆里的那个伯爵大人的样子了,结果……
不提了,伤……心啊!